成暖接过喻念安递过来的纸，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她眉头轻蹙，“你的娃娃长这个样子？”

纸上画的娃娃，就是一团用线条随意构成，只能勉强能分出这是个人形。

兔子点头，“对啊，你们先跟我回家，我哪里还有娃娃的照片。”

四人点头，跟在兔子身后回了他家。

兔子的家是一间别墅，别墅复古老旧，留有许多岁月的痕迹。

兔子打开院门，院子的花开的十分鲜艳，还有个身穿洋裙的狐狸在院子里浇水。

狐狸听到动静，回头去看，“噢，小布，你回来了。”

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跑到狐狸身边，“是的奶奶。”

狐狸放下手中的水壶，抬起爪子摸了摸兔子的脑袋，狐狸眼看着成暖几人，“你又带回来了新的宠物娃娃，让我来看看，噢，真是漂亮。”

小布兔子拉住狐狸的洋裙，“奶奶，他们是外来者，不是宠物和娃娃。”

狐狸停住脚步，收了脸上的兴奋重新变得矜持慈祥。

“原来如此。”

狐狸和兔子小布带着他们往家里走，成暖注意到了他们客厅里放着一个给宠物住的窝。

小布让他们找到是娃娃，宠物和娃娃应该都是人类，可为什么叫法会不一样？

“你们家也养宠物吗？”

“是的我们这里几乎每家每户都养宠物。不过你们这几天是看不到他的。”狐狸提起洋裙往楼上走。

木质的楼梯踩上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每家每户……这么多吗？

“为什么这几天我们会看不到？”

狐狸奶奶掩嘴笑了一声，“因为他发/情期到了，所以送去配种了。”

四人脸色一僵，不想接话。

小布推开了自己的房间，他从桌上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只兔子，兔子怀里抱着个娃娃，娃娃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娃娃，没有头！

成暖看到照片后眼角抽了抽，“它的头呢？”

小布：“娃娃的头脏了，妈妈拿去洗了。”

成暖：“……”

“还有其他照片吗？”

小布摇头，“没有了，妈妈说不能给娃娃拍太多照片。”

成暖：“……”

成暖把相片递给陆子肖，重新掏出那张委托书盯着纸上画的娃娃看，至少，这个有头。

“你的娃娃有什么特点吗？”

小布兔子耳朵动了动，“特别好看。”

成暖：“……长发长的还是短的。”

小布：“长的。”

成暖：“直的卷的？”

“卷的吧？”

“什么颜色？”

小布：“我怎么知道，妈妈会经常会给它换颜色。”

成暖：……

成暖深呼吸，压下一巴掌拍死这个兔子的冲动，“你是在哪弄丢的它？弄丢的时候，娃娃穿着什么颜色的裙子？”

小布仔细想了想，“那天，我们老师带我们去郊外玩老鹰抓小鸡，没错，就是郊外。娃娃穿着红色的裙子，是妈妈新做的。”

成暖记下了地址，继续问道：“娃娃和宠物的区别是什么？”

小布用红色的兔子眼看她，仿佛再看一个傻子。

“娃娃就是娃娃，宠物就是宠物，这么明显的区别你看不出来吗？”

成暖第n次压下拍死对方的冲动，伸手指着他的照片，“这个娃娃会不会长大。”

兔子点头，“当然会，它是我出生的时候妈妈送给我的，现在跟我跟我一样大，也一样高了。”

成暖低头看了看还没有陆子肖膝盖高的兔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