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兰长长的睫毛与眼睑不住地颤抖，还是没敢争眼，脸颊越发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

等李石退出次卧后，过了好一会，王悦兰才敢睁开眼，悄悄看了眼门口，见李石确实离开了，她连忙起身，从衣柜里找了块干净的三角布料，匆匆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洗澡的动静。

家里水压很好，花洒出水的声音还挺大的。

过了小半天，王悦兰重新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脸上还是红红的。

她拿出手机，找到吴媛的微信，点开输入框，打字：“小媛，我不想在李老师这里干了，我……”

输入到这里，不自觉又停下。

发了会呆，又把刚刚打的文字全部删除。

手机放在一旁。

良久，漆黑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情绪复杂的叹息声。

李石把王悦兰送回次卧后，回到客厅，拿着笔记本来到书房，从以前学习的资料中找到关于女子身体结构的部分，结合今晚摸骨实操学习，开始复习起来。

先阅读，然后又拿起一支5b铅笔，在稿纸上画骨骼与肌肉纹理图。

一个小时后，李石放下笔，整理一下刚刚复习的知识脉络。

“虽然今天只研究了双手、肩部、腰部和双腿，但于艺术人体构造上的收获也不小了。”

“还得再接再厉！”

“不但要扩张研究其他部位，今天研究过的部位，也要多去复习才好。”

李石起身，从书房出来，准备去主卧睡觉，路过客厅的时候，下意识朝王悦兰睡觉的次卧看了眼。

想起之前在沙发上……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