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站在几步台阶下的裴宴依旧能够感觉到沈萤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游走。

她真的很大胆。

上一个这么看他的人，现在还在牢里。

“看什……”么。

裴宴的话还没说完，沈萤居然亲了上来。

他身体一紧，扶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将她箍紧。

沈萤摸着黑干着坏事，心里还想着老天总算是帮了她一回。

谁知道，她才亲了三秒钟，头顶的灯居然亮了。

可……她还享受的闭着眼睛！

沈萤一愣，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裴宴深如静海的眸子。

只是此时，他的眼底暗潮涌动，根本不知道他的情绪。

沈萤脑海里空白了几秒，突然想起了剧本上的桥段。

她立即推开裴宴，哎呀一声，一只脚踩空往下两层台阶。

“对不起，我踩空了，不是故意的。”

“嗯。”裴宴颔首，抿了一下薄唇，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律师啊。”

“明白就好。”

“……”

明白什么？

沈萤仔细想了想他的话，突然茅塞顿开。

她居然在律师面前撒谎，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沈萤的表情比她这一年还要丰富。

裴宴握拳抵唇转身顺着楼梯继续往下。

沈萤垂着脑袋跟着他下楼，感觉自己这两天把脸都丢光了。

还没走出楼梯间，前面的裴宴缓缓开口。

“你刚才在看什么？”

“就是……”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