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雅这会儿和同学在泡酒吧，闹哄哄的，扯着嗓门：“你等会儿，我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跟你说！”

一路七拐八绕，姜满就那么焦急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

直到轰鸣声越来越远，文静雅才道：“这么晚，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姜满咬紧唇瓣，眉头紧蹙，犹豫了片刻。

“什么事？要没事我继续去玩了。”

“有事有事！”姜满慌了，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道出。

文静雅听完，只觉得离谱：“你救没救过奶奶，居然不清楚？你就不怕冒认奶奶的救命恩人，最后真不是你，被奶奶大卸八块啊！”

“我可告诉你，你别看奶奶那么慈祥，以为她是个和善的老奶奶，当初她棒打鸳鸯，拆散姑姑和姑姑男朋友的时候，你知道多狠吗？还有，爷爷死了，她带着舟哥哥压制陆氏那些老江湖，你真觉得孤儿寡母是靠博同情？实话跟你说吧，奶奶当初可是雷霆手段，把几个元老直接送进了监狱，这才让那一群老臣臣服。”

姜满越听，背脊越来越凉：“……我真的不记得了啊，这也不能怪我。再说了，是护士和奶奶一个劲地说我救了人，我也没主动说过。”

“我没时间听你掰扯这些，你直截了当，说吧，想怎么着？”文静雅很不耐烦，她这会儿跟朋友玩得正嗨呢，被姜满搅了兴致，烦得不行。

“雅雅，我不好去打听当年的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去问一问、查一查，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比如说路上的监控啊，目击者啊，我就想知道，奶奶到底是不是我救的……”

如果是，她继续堂而皇之地享受着恩人的这份待遇。

如果不是，那她得早点想退路。

“我有什么好处吗？”文静雅轻笑一声：“你该不会陆二小姐当久了，真觉得咱们是姐妹吧？”

“当然不是，好处自然有。”姜满咬紧唇瓣，想了想：“你想要什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