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在咫尺,他贴靠在她耳畔,咬牙切齿质问:“你为什么要把所有事情都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才罢休?”

“因为我占理。”

宋以菱说话的语气漫不经心,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骆狗扼住她手腕的力道,太熟悉了。

只要他不想松开,她根本挣脱不开,甚至手腕还会留下一道紫青痕迹。

只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

她失笑,嘴角噙着一丝讥讽的笑意,“骆总护妻心切,我能理解,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我靠得这么近,就不怕你的未婚妻多想?”

“也不怕上明天湘城娱乐圈头条?”

骆沧修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宋以菱又道:“骆总,你再攥着我的手腕,我就要报警去鉴伤了,没有结婚证,你觉得你会被拘几天?”

瞬间,骆沧修触电似地甩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