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恨铁不成钢地收起火机,想不明白了,“骆总,你以前对她不是这样的。”

他又不是没来过骆沧修家,两年前他们还没离婚时,他经常和金方舟一起去骆家住,抽烟喝酒,怎么来都行,大家几十年的兄弟,感情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影响。

当着宋以菱的面前抽过烟,也讨论过其他女人,不过每次谈论到陆舒曼身上时,骆沧修的情绪总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去,他们见状也就自觉岔开话题了。

怎么分开两年,对待宋以菱像是变了一个人?

“要不怎么说渣男就是贱呢,好好对待他,他不把你当回事,等你对他冷淡了,他自己屁颠屁颠就凑上来了,会在乎别人的感受了。”宋以菱嗤笑不已,对骆沧修的针对十分明显。

萧安都听不下去了,“宋小姐,注意言辞。”

骆沧修把她当回事,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给我注意言辞。”骆沧修没好气地给了他小腿一脚,“公司的事情没处理好,还敢掺和我的家务事?”

萧安:......

当他什么都没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只是不明白骆沧修前半生那么骄傲,哪怕面对陆舒曼都没有那么死缠烂打过,怎么面对宋以菱就开始玩各种强制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