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带着其他男人上门再次提起这件事,说明她一直在误会,从未想明白。

骆沧修叹了声气,直勾勾盯着宋以菱,诚恳解释,“以菱,我不是在帮舒曼说话,我说的句句属实,你可以看她手上被烫的泡,也可以看她的裙子上,还有米粥溅到的痕迹。”

“她为了给爷爷送饭,匆忙出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而你带来的营养餐,味道那些我很熟悉,是我们家里的厨师做的。”

一个是自己亲自下厨做的粥,一个是让厨师做的营养餐。

谁的心意更重,不用比都知道。

宋以菱了然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

骆沧修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她道:“可我送饭的人是爷爷,又不是你,心意能填饱肚子,那你应该把你家厨子辞了。”

“反正,陆小姐的白粥做得让你这么满意,有情人饮粥饱也不错。”

“好了好了,是我的问题,再怎么想为爷爷尽心,也要量力而行,只有一碗白粥,确实很难让爷爷填饱肚子。”陆舒曼尴尬地摆摆手,她满脸歉意地对骆霆锋道:“爷爷,下次我一大早就去做饭,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定能让你满意。”

宋以菱无语。

漂亮话谁不会说?

高高兴兴吃个晚饭不也挺好?非要比来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