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来,她们被分到宋以菱楼下的房间一起住,又庆幸又害怕。

“我们不会拍老板马匹,还喜欢赖床,和老板住在一起,不会团建结束就被开了吧?”

“不知道,我很紧张,直觉告诉我老板没那么不讲道理,但你能明白我怕老板的心情吗?就像我在学校害怕老师一样,说两句话就紧张。”

“我也是!要不为什么我们两入职一年还是小职员呢?”

两人相拥而泣。

卧室的房门没关,路过的宋以菱好巧不巧把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哭笑不得上楼找孔婷。

刚进屋,收拾行李的孔婷从包里抽出一个衣架转头对着她,哭丧着脸,但防备十足。

“宋总,你别怪我,是阿林的注意!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再也不敢向任何人透露你的行程和安排,但阿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成了朋友。”

宋以菱一句话没说,只是斜靠在门框震慑,孔婷便事无巨细地所有事情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