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陆舒曼留下,你让我留下干什么?你有毛病吗?”宋以菱坐在门口的休息区,对于骆沧修翻了个白眼。

她腿上摆着电脑,处理事情之余抽空骂他两句。

“早知道你脑子不好使,没想到已经蠢到了这个地步。”

“人不行,手脚也不干净,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偷钥匙这招的?”

“要不是我也担心爷爷,别以为你偷我车钥匙,我就会乖乖任你使唤。”

区区一辆车,她才不缺。

更何况还是为了方便代步,在市内随便开的一辆代步车。

宋以菱越想越气,愤愤踢了一脚骆沧修坐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