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头一天是除夕，杜阿姨和管家也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温彤和温照野。

这几天他一直留在这里，即使有工作也全在书房，温彤兴起地烧过一次饭，结果因为一个电话，牛肉炖长了时间，锅差点烧漏了。

幸好杜阿姨即使发现，才避免了一场意外。

事后的愧疚与后怕让她近乎远离厨房。

除夕这天，温照野专门找人订制的菜品，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并不妨碍它的丰盛丰富。

夜晚的天空，时不时地炸起漂亮的烟花，温彤从杜阿姨告诉她的储物柜中发现了春联。

空旷偌大的房子，在这个新年看起来格外的素裹，于是饭吃完了，两个人又贴起了窗花春联。

温照野踩着升降的梯子，往大门顶上贴横批，温彤指挥着他贴对位置。

“这里行吗？”

温照野以自我的感觉摆了个端正的位置，谁知，温彤摇摇头：“歪了，右面部分往上点。”

寒风中的声音几近被风吹散，温彤不自觉地加大了声音。

温照野照她说的做，俯首向下看她：“这样呢？”

温彤摇头：“你放过了，又歪了，往下。”

温照野照做，又问。

冬日的冷空气已经吹透了衣服，几次三番，他们得到了个斜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