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承载天地，是一个非常广阔的定义，老夫当年冲击圣境失败，并非是因为底蕴不够，也不是因为道果不够圆满！”

“而是无法承载天地！”

“若不能成为天地的一部分，就不可能踏足圣境！”

“天地只会选择与他站在一起的修士成就圣境，其他任何有反骨的修士，都不可能成功！”

古道尊对王长生毫无保留，讲述当年冲击圣境失败的原因！

听到古道尊的话，王长生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在心中已经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复。

“真的吗？”

王长生开口问道，这次没有传音，而是直接开口问出，语气有些忐忑。

古道尊所说的话，太过骇人，不是王长生不愿意相信，真要是古道尊所言是真，那整个天地间的格局，与自己之前所猜测完全不同，更是推翻自己对天地的认知。

“嗯！”

古道尊点点头，确定自己的说法。

紧接着，两人都开始沉默，古道尊当然知道自己扔出的消息有多么骇人，可这就是古道尊曾经的经历。

除了圣境强者之外，整个天地之间，唯有古道尊，最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即便是仙门村小酒楼掌柜那样的强者都不行！

很简单，冲击圣境，一旦失败，很难活下来，当年要不是古族气运加身，古道尊知道自己必死！